結婚照-中間.jpg 

 

這是爸媽結婚時的宴客照,媽媽手上拿著「黑松汽水」幫爸爸斟滿飲料。

爸爸是敦厚的閩南人,媽媽是生命力特強的客家人,兩人成長背景、個性、語言皆不相同,
但是爸爸很入境隨俗地適應客家庄的生活,至今會操著不輪轉的客語跟媽媽拌嘴;
媽媽發揮「硬頸」又勤儉持家的精神,把家族照顧得很好,

感謝他們彼此包容到今天,才有健康幸福的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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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許多找不到歸屬感的青少年,25歲之前的我也花了很多力氣和我的治療師們在『清算』我的家人,

即便在大三family therapy的報告裡面,我也花了許多篇幅表述許多受創的心情,

那些在客觀上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虐待經驗,但卻足以造就許多內在的被剝奪感。

我交付出去的是自尊自重,還有心底的穩定與安全感,

這些象徵性失愛的代價,在成長過程的人際交流中一再被複製。

也許是回歸心靈的原鄉,找回心靈的真我的驅力太強烈;貴人貴事太多幫助我成長,

我漸漸發覺以往被我輕視的,是如此珍貴,

自己像是被開通天眼一般,『看見』被我低估和令我驚豔的品行行動力和愛,

我能夠認清原本被我視為低賤的行為背後潛藏的原因,最後都變成溫婉的美德;

微不足道的語言背後包容多大的能量,最後都變成我的靠山,

當我真正開始感受到這點,我才能真正獲得釋放和自由。

一些行為或是相處模式或許無法改變,但是那些重新被自己拾回的東西,讓自己殘缺的部份獲得圓滿。

現在的我非常相信,我遺傳自閩南和客家兩大族群優勢的血脈,當成我生存的條件,

和傳承來自兩大族群龐大的祝福,就如同我父母帶給我的一樣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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