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intervention的進展,我的夢境愈來愈狂野,
看不見的鬼怪即將出沒、屍體、棺材、屍體滑出棺材在外頭溜達亂跑、
獻祭的小狗、喪禮、活人意外過世,但其實已經死了一陣子了,有段時間和在場互動者並非活人...
就連大狗都夢到我變成working dead,束手讓我啃食...
這些意象都象徵心底的恐懼。
死亡只能是冰冷的獻祭嗎?
我無可避免的想起那些我曾經在乎過的死人和活人們,
在我的生命裡面來來去去,
我想留也留不住的那些人,
都這樣消失了,
用令我驚懼的方式退場,
眼淚都還來不及流出來,只留下一連串的問號、困惑、驚訝和恐懼。
看了一部關於失憶的電影,整理了一篇以前寫過的日誌,
才發現有些東西其實一脈相承,其來有自,
不是鄉愿或失憶就說了算的。
關於那些疏離的生存方式、心裡的墳塚在需要時便開挖、隨著人世和時空的流轉填上莫名新土...
我如今得驕傲地說,
我是世界上最接近完美的建築師,
因為那墳塚居然開始有了溫度。
那該死的墳塚居然開始有了溫度,
有適切的陽光、空氣、花和水,
可以活人的,真的,
不要怕,
即便成為活死人,
不要怕,
有我在,
我邀請你也住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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