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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最遙遠的人,你感覺下次再與他交手,你可以多一個心眼去『回應』,而不是自動化『反應』,你可以想清楚你該愛還是該恨;你該遵守互惠原則還是可以冒險交心一點點;你該嘻皮笑臉還是嚴陣以待…但有的最遙遠的人,你受到他的刺激,你就只能自動化反應,該懼怕焦慮的,汗不會少冒一點;該傷心難過的,淚不會少流一點。

 

怎麼會這樣呢?自己還是被過往抓住,被底層的心結羈絆,忘記自己其實不用坐以待斃,就可以永遠都不必長大。

 

其實你是不想長大的,喜歡在午夜夢迴被夢魘牢牢的抓住,喜歡在熟悉的地方坐困愁城,喜歡一遍又一遍的和別人來嘲笑自己,童年早期被毒奶重創,我們喜歡在燈火闌珊複製一個施虐者,靠著反覆的憎恨來彌補當初那個自大全能又被虧待的嬰兒。

 

可是,這可是我們知道的,一個小遊戲,一個小伎倆,我們玩弄得很好。這是我們愉悅的罪惡。最遙遠的人,他像二三十年前那麼遠,又像在心底這麼近,伴隨了成長,偶爾被真蛇或井繩咬一下,吃個虧,真是愉悅的罪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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